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萨德安丁(Sade Anding)作证 :
检察官布拉齐尔询问:
她住在得克萨斯州休斯敦市,职业是女招待。他们2009年2月相遇后,莫里给了她他的电话号码。首次见面及通电话后,他们开始约会,互相打电话,并互发文字短信。他们保持定期联系,逐步加深了解。
6月25日,莫里给她打电话。她在休斯敦。电话时间是上午11:51。莫里说“喂,我是康拉德莫里,你好吗?”她问“他怎么样?”,然后说“我有阵子没跟你聊过了。”安丁5月在休斯敦见过莫里,两人还一起进餐。莫里说“好吧……”然后停住了。安丁说“我要跟你说说我爸爸的事。”莫里没有回应。她意识到莫里没在电话上说话了。安丁说,通话5、6分钟后,她意识到莫里不再回答她。安丁说“喂,喂!”但什么也没听到。她将电话贴近耳边,听到了模糊低沉的声音,好像电话中莫里的口袋里。她还听到了咳嗽声。
她无法辨认那个模糊的声音是谁的。于是问了几遍“喂喂,你还在吗?喂!”她没收到莫里的任何回应。安丁挂上了电话,有尝试打回去,并发了数条短信,但没有回音。
她后来才知道MJ去世了。
布拉齐尔想要问她与莫里在MJ去世后的那通电话。辩方反对,庭边商议。
2009年7月23日,安丁的父亲告诉她洛杉矶警察局的探员来到休斯敦,想找她谈话。安丁给莫里打电话与他沟通。她说洛杉矶警察局的探员想找她,莫里说“他们为什么找你?很抱歉他们跟你联系。我会给你我律师的电话。你跟警察谈话时,一定要让我的律师在边上。”
辩方律师切诺夫交叉诘问:
切诺夫回顾了6月25日的电话。切诺夫问她听到的那个声音是否可能是莫里,安丁说有可能。
辩方问当意识到莫里没有回应之后,她过了多长时间才挂上电话。安丁说3到4分钟。
尼可儿•阿尔瓦雷茨(Nicole Alvarez)作证:
检察官布拉齐尔询问:
尼可儿于2005年终拉斯维加斯一家俱乐部认识莫里。他们交换了电话号码并保持联系。几个月后,他们的关系已经超出了友谊。2009年时,她与莫里是情人关系,并于2009年3月给他生了个孩子。她在自己的公寓里已经住了3-4年时间。
莫里2008年告诉她,他是MJ的私人医生。尼可儿说听说莫里是MJ的医生,她感到很好奇和兴奋。她说她尊敬莫里的职业,没有提更多问题。
尼可儿说她大概在2008年见过MJ,是莫里帮她引荐的。莫里安排了那次会面,将其作为给尼可儿的惊喜。她见到MJ时都说不出话来。她是在MJ的家中见到他的。当时MJ是她见过的莫里的唯一一位病人。尼可儿说MJ去世后,还还在休斯敦见过莫里的一些病人。
尼可儿说她陪莫里去过MJD的寓所2、3次。MJ想见她的儿子,她是在2009年3月后去的MJ的寓所。
尼可儿知道莫里在拉斯维加斯和休斯敦行医。她说莫里并未提及过在加州行医。
尼可儿说她仍然与莫里住在一起。2009年莫里住在她的家中,替她付2500元的租金,并给她经济上的支助。
尼可儿说她是名演员。布拉齐尔问2009年5月到6月间尼可儿在何处工作,尼可儿说她当时正在等机会,找角色,面试并提高演技。
2009年4月,莫里和尼可儿住在一起,但并不是全部时间都在那里。莫里继续在行医,尼可儿也知道莫里是MJ的私人医生。莫里会在晚上离开去MJ那里。尼可儿知道莫里在为MJ工作,但不知道具体工作。
莫里的常规日程:莫里会在下午9:00左右离开,第二天上午回来,有时是早上6-7点,后来开始在上午8-9-10点左右回来。莫里会很密集地去几天,然后又休息几天。
2009年5月,莫里的行为与2009年4月相同。他为MJ工作期间,尼可儿有时会给他打电话,她说通话都很简短。
2009年6月,莫里的日程也相同。尼可儿知道MJ已经快为巡回演唱会做好准备了。他没问莫里关于演出和排练的事,因为她会陪莫里去伦敦,她想自己要去看演唱会了。她2009年3月得知他们回去伦敦。
尼可儿不了解谈判细节,但知道他们会给莫里和自己安排住处。尼可儿说她不记得自己从传真机上帮莫里收过合同。布拉齐尔提醒她在预审听证中,她说自己看到过AEG的合同。尼可儿说她从未读过细节。布拉齐尔回顾了预审听证的证词,读到尼可儿收到传真并看着传真,她读了,而且知道莫里的薪水是15万美元。尼可儿说她现在不记得那时候的事了。她说如果她之前说过发生过这些,那就发生过。
尼可儿不知道她们何时去伦敦。她知道会一直在那里呆到11月。
早间休息
检方继续询问:
4月、5月、6月,莫里住在尼可儿的公寓里,并给MJ提供护理。同时还有寄给莫里的包裹被送到她的家中。莫里告诉他自己在等包裹,但没说包裹里是什么。尼可儿说她不知道包裹里有什么东西。她说自己没有打开过包裹。是她签收的包裹。莫里还用她的地址接收信件。一些包裹直接留在她的门外,有时就被留在公共区域。尼可儿会确定让莫里知道他的包裹到了。
布拉齐尔取出联邦快递的收条作为证据。收条日期为4月8日、29日,5月1日、13日、15日,6月11日、16日。
6月25日下午1:08,莫里给尼可儿的家中打电话,告诉她他正和MJ在去医院的路上。莫里不想让她着急。下午较晚时候,她接到了莫里打来的电话,傍晚莫里回到她家中。
无辩方诘问。
萨莉•赫什伯格(Sally Hirschberg)作证
检察官沃尔格伦询问:
赫什伯格表示她受雇于沿海医药公司(SeaCoast Medical),这是一个销售医药用品的分销商,他们销售医用耗材。赫什伯格表示她作为一名客户代表已工作十年。她称公司有莫里在他们那里有订购医药的账户记录。
赫什伯格称她保留着康拉德•莫里在拉斯维加斯的弗拉明戈路的账单记录。她称账单记录上显示康斯薇洛•吴(Consuelo Ng)的名字,吴代表莫里与她有过交易。她称莫里的账户建立于2006年12月份,地址始终是拉斯维加斯的地址。伯格称自2008年12月16日的订单结束后,直到2009年4月14日才再次下单,其间没有交易活动。她称在2009年4月以前尽管没有交易,但因莫里需要一套静脉输液设备,她仍和康斯薇洛保持电话联系。她称2009年3月25日,莫里通过康斯薇洛要求一套安全的静脉输液设备。她称2009年3月26日,账户的信用卡拒绝支付,因此输液设备未能发货。她称2009年3月31日,由于付款问题未能解决,设备未能发货。她称输液设备一般24小时之内可发货。
赫什伯格称2009年4月13日,她联系了吴,吴请她将输液设备寄送到加州的一处地址。但是她不同意,这件事引起了她的警惕。她说2009年4月14日,她发现有一张收据里包括:一套生理盐水,一个血压计以及血压计部件,输液设备配件,一套导管装置,20支量度为1英寸3 毫升的注射器针头,25规格容量的静脉输液导管(50个为一箱),透明创可贴,一套30毫升的注射器(40支一套装箱),静脉导管,超声设备,电极贴布(贴在心电图仪上用),酒精消毒片,叠片纱布,盖布(用来盖在病人身上),盐水袋(48袋),氯化钠袋。该订单使用的是属于莫里的信用卡。她说订单中另外还有医用手套,静脉输液器组件,加大号给药设备,床用试纸和医检手套。
赫什伯格称2009年4月16日,25支含量1%的利多卡因发货;2009年4月21日,订购的血压计以及血压计部件,注射配设装置,静脉输液导管发货;氧气泵设备也于2009年4月24日发货。根据她的记录,又有25支含量1%的利多卡因、更多的T形接头、成人用血压计、绷带、止血带、更多的导尿管、成人用血压计于2009年5月12日发货。她称血压计用塑料袋包装后装入由Starline公司制造的白色箱内。她说酒精片、10毫升规格注射器(100支一箱)、盐水袋、22规格10毫升的注射器(100支一箱)、皮下注射器(50支一箱)也在订单中。
赫什伯格称2009年5月19日,莫里订购了更多的输液设备,儿童用血压设备,静脉注射器导管(50支一箱),尿垫,中号外用导尿管,集尿袋。
赫什伯格称在2009年6月1日,又订购了一个急救袋和导气套装。她称这是第一次有人订急救袋和导气套装,导气套装每套价格2.02美元。被问及时,她说导气套装一包6支。
赫什伯格称2009年6月15日,她与康斯薇洛•吴谈起过关于集尿袋,康斯薇洛称需要小一点的集尿袋,她告诉康斯薇洛她不确定小号集尿袋是否有生产。她说后来与康斯薇洛取得联系,康斯薇洛直接询问过厂商,他们没有生产小号集尿袋。她说2009年6月22日,莫里下的订单包括:外用宽带导尿管装置(小号)因缺货未能发出,集尿袋发货,中号腿部导管以及下单但未发货。她说她告诉康斯薇洛将会增加费用,因为康斯薇洛要求货物连夜发出。
赫什伯格称她于2009年6月26日早9:26时(太平洋标准时间)联系了康斯薇洛,在康斯薇洛的要求下,她取消了先前的订单。
辩方律师切诺夫交叉诘问:
赫什伯格称莫里的公司全球心血管协会(Global CardioVascular)自2006年以来就和沿海医药公司有交易往来。
赫什伯格称由于莫里的职业,订购利卡因多和输液泵套设备并不显得很异常,而是经常发生的事。她说她的记录可以追溯到2007年7月。她说在2007年7月20日,莫里订购了一套水平泵,2009年4月24日又同样订购了一套;2007年10月5日订购的一套水平泵则与2008年订购的那套相同。伯格说有些物品她一看就可以确认(是她卖出的),其它的则无法确认。
赫什伯格确认,4月25日和5月12日订了一套输液给药器,每箱有50个。
艾丽莎•弗里克(Elissa Fleak)作证:
检察官沃尔格伦询问:
弗里克说她在洛杉矶县尸检署工作了8年。她说2009年6月25日下午5:20,她去UCLA检查MJ以及他的死亡现场情况。她说她对MJ进行了检查,并在UCLA的一个私人房间内将他的遗体情况记录在案。
弗里克说她拍下来那张MJ去世后在钢床上的照片。她说还有关于MJ的其它照片,但这(即审判首日检察官展示的那张)是她拍下的第一张。她说一开始并没有发现明显的死因。
弗里克说她从MJ体内抽取了4瓶血样,将它们送到尸检署实验室做进一步的毒理测试。她说在6月25日下午7:10,她去了MJ在卡罗尔伍德的寓所。她说在MJ去世的那间卧室里,在床左侧的地板上找到了一瓶20毫升的异丙酚。她说是在床头柜左边的一个玻璃/金属桌子下面找到这个异丙酚瓶子的,正在床的左边。
弗里克被要求指认她在卧室里找到的物品:
- 一个里面有几滴液体的异丙酚瓶子,弗里克确认就是她找到的那瓶
- 异丙酚瓶子旁的一个几乎空了的氟马西尼空瓶,弗里克确认
- 处方药瓶:安定(地西泮)、氯羟安定和坦洛新,弗里克确认
- 安定(地西泮),开给MJ,由莫里于6月20日开给MJ,10毫克片剂
- 坦洛新,由莫里于6月23日开给MJ
- 氯羟安定,由莫里于2009年4月28日开给MJ,2毫克
弗里克确认了所有处方药。
弗里克说在桌子的下一层还发现了其它的处方药。她说找到了曲唑酮、Flomazepam(?不详,疑为flutemazepam,氟替马西泮)和其它药物。
Tizanadine(?),由阿诺德•克莱恩(Omar Arnold)于2009年6月7日开给欧玛尔•阿诺德(Omar Arnold)
Flomazepam,1毫克片剂,由艾伦•梅茨格医生(Dr. Alan Metzger)于2009年4月18日开给米克•杰克逊(Mick Jackson)
曲唑酮(Trazadone),50毫克片剂,由艾伦•梅茨格医生(Dr. Alan Metzger)于2009年4月18日开给米克•杰克逊(Mick Jackson)
羟基安定(Temazapam),由莫里于2008年12月22日开给MJ
对苯二酚(Hydroquinone),上面有应用药房(Applied Pharmacy)的名字
对苄氧酚(Benoquin),上面有应用药房(Applied Pharmacy)的名字
4%浓度利多卡因(Lidocaine),上面有应用药房(Applied Pharmacy)和莫里的名字
弗里克确认上述所有药物都是在MJ去世的卧室里的床头柜上找到的。她说地板上有一个急救袋,带轮推车上有一个氧气瓶,都是在这间房里发现的。她说在房里的床头柜上还找到了酒精消毒片、静脉输液管、乳胶手套和一个没有针头的10cc针筒。
弗里克说急救袋的下面也有输液管,在左边。她说她发现了一瓶拜耳(Bayer)的阿司匹林和其它医疗用品,例如针头和耗材等。她说房中有一把木质椅子上放着一罐尿液,旁边还放着医用护垫。她说除了输液管和输液袋,所有这些物品都是在6月25日发现的。她说自己在6月25日下午8:20离开卡罗尔伍德,2009年6月29日又回去寻找更多的医疗证据。
弗里克指认说,MJ去世的卧室连着一间很大的更衣室。她说她从壁橱的顶上找到了一些东西,包括各种袋子、手套和其它物品。她说有一个黑色的小袋子,一个蓝色的Costco袋,一个浅色/蓝色相间的袋子,一盒手套和几管各种乳液。她说那个黑袋子里的东西是一个装在厂商Starline的盒子里的血压计袖带。在同一个袋子里还找到了3个利多卡因瓶子,其中2瓶基本是空的,还有一批半满。她说在Costco袋中有一个塑料购物袋,一个血氧仪,各种杂物,还有一个里面存有100毫升异丙酚的剪开的盐水袋,她将那个异丙酚瓶子从盐水袋中取出来拍照。她说盐水袋中的那个空的异丙酚瓶子的容量是20毫升。
弗里克说在Costco袋子里还发现了10瓶氯羟安定,2瓶容量各为10毫升的密达唑仑,一片染血的纱布。她说Costco袋子装有一个血氧仪和一个内有各种医疗用品的塑料袋。在塑料袋里,发现一个输液注射器,一个尿液收集袋,一个宽频包,透明创可贴,空的输液管包装,各种酒精消毒片,透明创可贴包装背衬,10毫升规格的一次性针筒,针头包装,2个单独的绑扎带,一个深蓝、一个浅蓝色的乙烯塑料盖子,一个针头或是输液管头,还有各种不同类型的塑料残片。
弗里克说那个浅蓝色的婴儿用品袋中有2个满的100毫升的异丙酚瓶子;7个20毫升的异丙酚瓶子,其中3个是打开的,里面有多少不等的液体;3个利多卡因瓶子,其中2个未开封;3瓶10毫升的密达唑仑,两瓶未开封;4瓶5毫升的氟马西尼;2瓶氯羟安定,一瓶未开封,一瓶半满;一瓶来自应用药房的混合物,包括有麻黄碱、阿司匹林、咖啡因;博士伦眼药水;装有输液管和针筒的Medex包;一个蓝色止血带;莫里的名片也在Costco袋中。
弗里克说6月29日,她在卡罗尔伍德的寓所里发现在输液袋和输液管。她说18管对苄氧酚药膏是在之前提到的几个袋子旁边的柜子里找到的。她说6月29日她取走了一个6月25日就观察到的盐水袋。她6月29取走了一个一头有凸起,带有夹钳的输液管,还有一个连着管子的Y形接头,一个装在尖头容器里的带帽针筒。
(在此期间,沃尔格伦将所有物品都放在台面上给陪审团看)
弗里克说着2009年7月1日,她给埃德•切诺夫发出传票,寻求MJ所有的相关医疗记录。沃尔格伦想要就弗里克通过切诺夫收到的莫里提供的记录提问,辩方反对。庭边合议。
休庭。